人们从窗口向外看到的东西常常变得很漂亮,那就是女孩子的特性。这个男人在情欲上也是雇员,他跟着人性的需求感觉走。不会用一个人不舒服的需求去交换。厂长就像那儿的一道风景线,使人精神不安定的风景线。他把自己烤制的奶酪均匀地端上来,在他的女人的脸上看到了什么呢?看到他自己专横的面孔?穿着新买的性感衣服的女人像是被彻底摧毁了似的,女人犹如在一个新整理的房间里,按照他的要求在这套衣服里来回扭动着。这是同人玩着金钱的游戏。有时候厂长会有瞬间的悔意,把他那张大脸埋在女人的怀里,但是很快又抬起头对着女人脏兮兮的洼地进攻,并且试探着新开辟的道路是否到达她那阴暗的大门。在这扇门的后面,女人自称犹如坐在皇室里享受。男人可以在一个被宠爱的女人身体里尽情地游览,直到他们到达最美好的境地。如果那些失业者没有这样便宜的小说作为样板,他们又怎样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下去呢?
这位厂长安静地对他的职员说着话,并且想听到她的歌声。白天,经理最快活地把自己一块好东西扔进女人的腹腔。他乐意地看到了自己的健康和旺盛。女人恳求他留心一些,至少在孩子面前。这个咆哮的动物直到最后时刻会出其不意地从他的角落里跑出来。儿子在她的胸前安静了相当一会儿,稍微注意到父母亲的愉快,注意到他们如何把盘子放到琳琅满目而又干净的餐具柜里,就重新离开了。他用他的运动器具和话语折磨那些邻居和孩子们,那些孩子是在没有艺术的氛围中长大的。而这个孩子就像水果一样沐浴着阳光长大。他的父亲完全像目标点,把他健康的头状物伸进母亲的体内。这种事情用甜言蜜语是不够的。我们要看事实,因此进入这种场所必须付钱,我们必须克制像流水一样潺潺流出的需求。
当那些小棚户里的人必须去睡觉的时候,高楼里却是两性的生活和灯红酒绿。如果我们把它看成是水,他们的身体就一起流着这种水。我们完全是个人的,因为我们在大众面前不必感到害羞。如果他们相互都找到中意的人,然后就悠闲地端起夜光杯,那些饮料都是从标有金色标签的瓶子里倒出来的,再以后他们就进驻对方了。他们达到性高潮后会在彼此里面安宁一会儿,他们只是一次而且是唯一的一次。他们放松以后,有些可怜的人大约要死去了。她们每天用无言的身体重新制造更美好的东西,给一个又一个人享用。当然,男人们在他们的猎枪里、裤裆里和心脏里集聚了足够的力量,以便他们能够使劲儿地咬那些欲熟待摘的桃子。所有的东西都属于男人们,甚至睡眠也青睐他们,让他们的睫毛紧闭,因为人们看不见他们会眯起眼睛睡不着。女人不可以悄悄地留下来,他们每天进进出出,购买新的廉价衣服和充实账户。
他们随着那根工具摇晃着,偷听到顶级富商,偷听那些暴发户的秘密。她们每天都是陌生的,每天都是新鲜的。她们想有新的爱的事业,想保留住爱的事业,他们本身就是爱的事业。那些弱者们拥挤地住在一起,因为她们是我们不想是的那些人。在我看来也是如此。住所也不会有什么更好的,只是适合于她们的费用。一些人收获毫无价值的东西,随着时间流逝,他们被唤醒。不是一个人,而是太多人为他的工作而献身。他们本来也就足够了,但是我们还想要更多的人!还要一支洪流大军!走在灯光下。当我们必须亮起手电筒的时候,灯光正好够两个来自遥远的洪流大军中的人用。而我们偏偏就是这两个人!